“啊？”

顾南星不解其意，她低头一看，一股呛鼻的恶臭扑面而来。

木桶里的药液变成黑色，水面上漂着一层黑色，粘糊糊的东西。

“啊！”

顾南星快要晕过去了，她低呼一声，嗖的从水里钻出来。

院外，徐川听到院子里的声音，不禁失笑。

过了一会，顾南星和秦寒月从院子里走出来。

顾南星脸上红红的，皮肤晶莹剔透，在阳光下有种玉石的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