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被打成这副德行了，这位杀手仁兄仍惦念着他的职业操守，就仿佛村口被调戏的小寡妇，紧攥着底裤不撒手。

“我......我是不会说的，要杀要剐随你便！”

头套杀手男脖子一昂的，倒不是要表现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，而是他满嘴的牙花子松动，一张嘴仿佛噼里啪啦地就要往下掉，必须昂着脖子擎着点。

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？”杨飞的目光骤然一冷，瞳孔中的杀气仿佛化作利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