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投诉信转给陈诺之后，颜立甚至都有点沾沾自喜，迫不及待想看到陈诺为之头疼的样子。

事实上，陈诺也的确头疼了半天。

不过头疼之后，更多的是愤怒，因为他从王琳的字里行间慢慢读出了一个信息，那就是，这款健康内衣的设计存在严重问题，更关键的是，这上面提出的每一个问题，都和自己上次跟设计总监张文霞讲过的一模一样。

换句话说，张文霞对他的建议充耳不闻，没有做出回收处理，而是继续让产品部按照原来的设计生产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