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，林欣然又不傻，余小慧是个技术性人才，她的才华可以胜任设计总监，但是企业老总可是需要全方位的才能，光有专业能力是远远不够的。

这个问题一出口，余小慧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，很显然，她也没有料到林欣然会问她这个。

说实话，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，因为她更加专注的是服装设计本身，考虑的从来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服饰搭配，人们最喜欢的品味如何？一个内衣公司的发展方向是怎么样的，她的确没有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