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塔莎笑了：“我不大明白。”

陈轩道：“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，从汉达的眼神里透出来。”

顿了一下。

又道：“他想表现出对你的戏谑，但他又担心这个感觉会太重，造成让你认为他是认真的误会，而且这种担心，非常重，甚至到了恐惧的地步。”

丽娜听到这里，突然明白了什么，失声道：“因为汉达根本就知道她才是幕后真正的老大，所以一切都是他演出来的，可他又非常怕她，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