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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豫安话音刚落,岑骆舟就倏然抬起头,满眼通红:“家父家母的死因另有原因,是被他人所害!”
豫安对上他狠厉的眸光,微微蹙眉,已经有些懂了他的意思,沉声道:“骆舟,话可不能乱说,得看是否有证据。”
岑骆舟咬了咬牙,垂下头低声道:“母亲当年走的时候,我四岁。纵然年幼,但那一年的记忆,我一辈子也不会忘。彼时父亲将将遭遇不幸,祖父那时身体已经不再康健,听闻噩耗后,心中哀痛之下即刻就一病不起,不能再管理家事,爵位便转交到了二叔父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