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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承君听不进去,只觉得气血都涌了上来:“若是本宫一定要比较呢?”
相识十多年,岑黛何曾听过杨承君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过?心里发凉:“表兄就一定要给自己找罪受?”
杨承君道:“是。”
他低下来声音:“我在给自己找罪受,宓阳怎么就不理解不安慰,还要维护一个与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?”
岑黛偏过头:“师兄不是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