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繁嘴角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，她道：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

“抱歉，不该冲你发脾气。”季容陌很真诚的道歉。

“算啦，这么多年了，我早就习惯了。”宁繁耸耸肩膀。

她是少有见过季容陌发脾气的人。

“你上次发脾气砸了房子和车还是天姿怀孕那次吧。”宁繁幽幽的说：“那次可是真的把我吓着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季容陌也不记得了，感觉很久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