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释早就发现慕斯柠对他到底多残忍，颓废的坐回椅子上，闭着眼睛，自弃的开口：“用别的血不行吗，为什么非要是你。”他简直可以想象出，没有武功内力的慕斯柠若是失血过多是什么下场。也就是说要让他全凭天命，看着心爱的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性命。

“只有我的血成功的几率才会最高。”慕斯柠垂头，不敢去看殷释那张脸，一种最无能的逃避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