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，但看上去却和风烛残年之人没什么区别，他的苍老是从一条一条沟壑纵横的皱纹渗透出来的，是从灰暗的眼瞳中流泻出来的。

“父亲，”沈清如给他保证，“在外面，我一定会保护好他，既是他想要这样，咱们也应该尊重他，翌儿年幼，但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啊，咱们怎么能一手遮天安排这一切？”

沈清如从来不是扫兴的长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