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菀婉拒道。

“南笙姑娘的心意我已经收到，但是这香膏太贵重了，时菀恐怕不能收。”

看着南笙这般剖白与懂事，沈怀律看了不禁动容。

“时菀你是自小见过好东西的，兴许不会将这香膏放在眼里，但既是南笙精心准备的，你收下便好，也好让南笙安心，南笙虽然出身戏伶，但却极重礼数，我知府里其他人因为她昨晚留宿漪澜院的事，都对她颇有微词，但她们不知，昨晚是我强留的男生，且而今南笙的手腕接连受了两次伤，我已经让大夫来看过，大夫说哪怕是好生治疗，以后也会落下后遗症，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，但若是想要再跟在程家班里时练功上台，怕是不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