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福收好匕首，一头扎入水中，他游到那人的身边，单手拽住麻袋口，吃力地游向岸边。

苏锦蔓将琉璃灯塞给雁儿，“照顾好桃儿。”

人是被装在麻袋里的，唯有头和两只手露在外面。

端福将整个麻袋努力往岸上推，苏锦蔓伸手将麻袋拽上岸，接着端福自己轻松爬了上来。

那人的脸被湿漉漉的长发遮挡住，半截身子露出麻袋外。

端福走过去扶起那人，用力在他的胸膛拍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