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们在这个地方找到数字生命的人，可不可以顺藤摸瓜一路找到他们的大本营？”

冉安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，星河一开始还能说他不知道，但到了后面连不知道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“嗯......依照人工智能对数字生命的描述，他们是一群为了乐子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‘人’。所以为了看到乐子，他们会制造各种意外。”

“对所有组织进行平衡，保证他们在争执的时候有更精彩的表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