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伦医生又最后问了沈静舟一个问题，让他甘愿下周这个时间还继续来听他上课。

“沈静舟，你总是喜欢下意识地对人说谎吗？何不坦诚一点儿，开诚布公地好好跟我说说，这个故事中真实发生过的事情？人在说谎中总有几个下意识的动作，比如爱往倾听人的斜上方看，证明他此时已经进入了幻想空间，手掌心不自觉地松了又合，这是他觉得自己的故事可能还存在漏洞，要及时填补空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