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知道。”方桐笑了笑，道：“无非是文斗武斗两种罢了。”

“你说得未免也太粗俗了。”宁南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那叫辩佛法争佛理。”

“你说了那就依你。”方桐答道。

宁南晃了晃脑袋，用没有眼瞳的眼睛看了方桐一眼，疑惑问道：“不知道方桐你这次是想我和辩什么？”

方桐答道：“自然是都辩。”

“都辩？”宁南露出笑意，道：“你的胃口还真大，就不怕吃不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