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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听到方桐的话也是带着笑意,脸上的皱纹都结成一起,看起来颇为的和蔼。
看起来,就像是那些寻常的老头子一样。
方桐看着看着这么生动的苍松略微一愣,随即有些犹豫的问道:“前辈,你真的已经陨落了?”
苍松则是随意的摆了摆手,颇为感叹的道:“老夫早在千年前就陨落在这里了。”
“你现在看到的,不过是当初老夫的一抹残念,还有些许记忆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