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玉华轻轻一笑，神情很平静。

“我希望死后能跟他同葬一穴。”

她没有说是谁，可眼神却望着一个方向的，卯兔都不用看，也知道是谁。

“我答应。”

“就用午马和巳蛇的代号吧，这是我跟他唯一的联系。”

“嗯。”

女子的生机消散，卯兔擦干净匕首上的鲜血，把匕首放好，才从头上取出来一根发钗，对着铜锁鼓捣了两下，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，铜锁就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