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这个人向来吃硬不吃软。

我蹭了蹭她的锁骨，“我只是想把你留下。”

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，并且越来越近。

再过来时，云云肩上的书包不见了，手里多了把梳子。

她自然地坐在吴倩的另一边，“妈妈，我帮你梳梳头发，好不好？”

吴倩只会拒绝我，不会拒绝云云。

她浅笑着应了声好。

女儿动作轻柔地先把她的长发分成两半，然后又分成小股，细致地一点点梳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