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又给楚微澜再记了一笔。

这个贱人！

柳如烟让侍女重新替她斟了杯茶。

楚微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柳如烟，“二妹妹今日的性子倒是跳脱许多。”

柳如烟面色僵了一瞬，妩媚眸子闪过一丝阴翳，面上仍笑意盈盈。

“昨夜一事确实有些异常，云绮情绪不好也是正常，毕竟任谁碰到了这种事，都会受不住。”

也不知道今日两人到底打的是什么鬼算盘，能让大夫人对她态度这般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