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，他只觉得霍明玉是对身边无辜老百姓动手的那一个，但在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很多事......

怪不得当初自己师傅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追究霍明玉的责任，也许师傅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将对方奈何的了吧。

“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是女妖怪吗？”

霍明玉挑了挑眉。

“如果我是个女妖怪，你要是跟我在一起的话，是不是有些不太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