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路驶向公路，随着城市在自己面前渐渐退后，席文素终于感觉到了紧张。

她不安低声开口问道：“母亲，我们这是要去哪里？”

王雪曼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，她看向席文素，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，颇有些嫌弃地开口：“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？”

“喜怒不形于色，出门在外注意自己的形象，头发都乱了怎么不整理呢？”

王雪曼越是平静，席文素内心越是惶恐，她伸出手握住王雪曼精致的右手，握在手心里，声音颤抖地说道：“母亲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叫你不开心的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