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霍危双眸猩红狰狞，有一股一直隐忍的戾气从眸眶里渗了出来。那棱角分明的下颚，此刻也锐利了好几分。

霍危起身走过去，揪着慕容涟的衣襟，狠狠叱道：

“原来这些年我遭受的毒打，全是你在泄愤。

你憎恨我父亲当年作为你的兄弟，为何不帮你起兵谋反，而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复仇的阴霾里，也全是你的欲望在作祟！

慕容涟，谢家满门，我父母的血仇，我的成长之恨，全是你一人造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