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纸鸢点头：“我怀疑是假的，不过她演得挺逼真，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是假的。”

商云婼颔首，继续听着画舫上的动静。

红衣乐姬还在哭哭啼啼：“公子，公子要不然你让我天天看见这琴也行，我只是想跟亡母的遗物待在一起，我现在只能睹物思人了。”

商云婼看出点苗头了，她朝刚刚纸鸢在的位置找到了她的耳朵，唇瓣贴在耳畔道：“接下来她不会要说让那公子收了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