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晚娘的崩溃和近乎精神失常般地喃喃自语，储砚内心毫无波动，面色沉冷地开了口：“曲临漳的野心你们一家没有一个看出来的，他由你父亲举荐入了户部，一直在户部侍郎的位置，而你爹清廉没有错处下不去，但也不善经营权贵关系也升不上去，所以大概率是要在户部尚书的位置再坐几十年的，曲临漳等不及。”

晚娘泪眼朦胧地看着他，多年在这三教九流的地方摸爬滚打，已经很少有真实的情绪波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