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开始没有，因为真正的公孙睿刚出生不久，就被奶娘调包，后来奶娘失足落水死了，她是欧阳家的人，公孙家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，至于公孙睿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但他身边确实有帮他的人，我还没查出来。”

时间太短，沈知行查到的有限，但有一件事，他能确定：“囡囡，我接下来的话，你还要听吗？”

姜予遥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，她感觉他要说的，定是和外祖父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