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我耐心解释，“楚曼，你的能力很出众，我拒绝和你达成长期合作并不是因为你比不上唐诗染。”

“那究竟是为什么？”楚曼不解地询问，“她能给你的，我也可以给你，我甚至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！”

她炙热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。

但我没办法给予她想要的，只能狠下心来，“楚曼，抱歉，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，我们这样其实挺好的，长期合作真的没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