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慧茹胸口起伏的厉害，却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
“我能不能守住安王府，是我的事。就算我的夫君新婚夜将我丢下又如何，他不是也没瞧上你亲手养大的女儿吗？所以我输，也不代表你能赢。何况，你早就输了。”季芳菲微微扬起下颌，道：“第一次输在没有为自己而活，跟耶律齐走。第二次输在选了一条路，不好好走。若你真的能与父亲鹣鲽情深，亲手经营好季府，你现在也不会是个遭人唾弃的主母。第三次，你输在居然还痴心妄想着能再续前缘。不可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