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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担忧问:“飞霜,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哭了?”
飞霜从小长在王府里,从没被人这样轻薄地对待过,本是委屈至极,但这会又见无忧这样担心她,心头感动竟然大过了委屈,反过来安慰无忧:“飞霜没事,劳王妃挂心了。”
“王妃,事情是这样的。”飞雪可不像飞霜那样估计许多,她现在一心只想让那毛手毛脚的张衡好看,便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,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、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