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归理解，但周晨冰可不会那么好心，直接就告诉万道界主，自己心觉法则的奥秘。

他的脾气是好，但这不代表他是泥捏的！

“若是我不愿意呢？”

周晨冰冷声道。

万道界主轻叹，心想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
“若是道友不愿意，本座也只能是冒犯了。”

这就是明说了要动手了。

周晨冰点头，道：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我打不过顾长生，我还打不过你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