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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,她越来越小心,我便越来越讨厌她这种卑微奴性之感。
“怎么,又开始怕我了?”我终于,再度问出了这话。
这话出口的刹那,我生平第一次有这般浓烈的无奈,只觉这句话,似是问她问过多次了,且每次,都问得这般无奈,甚至还得压抑着怒气,从而避免自己一掌朝她挥去,以解自己心底的不畅。
意料之中的,她摇了摇头。
她一直都是这样,耍着小聪明的隐藏自己的心思,做着一些事不对心的模样,纵是现在怕我怕到极致,然而她却不敢有骨气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