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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子,神经跟着跳了好一会儿,上嘴唇碰下嘴唇这么一个简单动作,也颇觉得无力,“姓江吗?”
每每有人提到这个字,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为我而死的男人,他临死时看我的目光还那么温柔,我的鼻子又微微地泛起酸来。
他有一双灵巧的手,可以绣制出天下最精美的东西来,我现在随身所带的一条帕子还是他亲自为我缝制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