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廉重夜望向暗窗外的眸光变寒，声音也冷肃下来：“那位手段狠辣，知道刘将军向八皇子示好，不止刘将军，皇后，还有刘氏的族人，如何还有活路？”

“刘将军和皇后，还有刘氏的族人，当年是踩着凌氏和徐氏族人的人头爬上高位。”

“他们杀了那么多人，还妄图别人心存慈念，可笑至极！”

密室里只在门口处点着一盏灯，灯光不甚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