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他曾经想把眼睛直接戳瞎，这样的话，他就再也看不到旁人异样的眼神，再也从镜子中看不到自己诡异的眼珠。

但是......

今日苏潇月夸赞他的眼睛美的，还是出生以来的第一次。

而且，他能感受到，她说的话，是发自内心的。

既然她这么说，那是不是说明，他的眼睛，也不像世人所说的这么恐怖？

想到这里，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感从心底涌上来，逐渐蔓延上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