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反应过来的，倒是那几个警察，其中一个警察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杨先生，你真的是来自首的？”

也难怪这个警察纳闷，在他看来，杨大智要报警才是最正常的，虽然宁凡号称是见义勇为，但毕竟事实上是，宁凡把杨大智从他的会所带走了，虽说宁凡找了个见义勇为的理由，但杨大智要报警找宁凡麻烦，也是完全可以的。

可现在，杨大智居然是要自首？就算杨大智真是凶手，他也没道理这么快就自首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