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仨正各自挑着要买的东西，姜莱听到旁边有人小声特别稀罕的说“外国人”，她抬头一看，没想到是她的同学。

“芽芽，你们来买什么书？参考书吗？”

蒋思雨跟廖辉俩人就是来买参考书的。

芽芽摇摇头：“不是，我就是过来看看。”

她跟霍九思没买过参考书，霍九思就是上课听课，跟着老师的思路走，回家后，他很少学习，都是看他那些能砸死人的大厚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