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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触感陌生又熟悉——像极了大姐孕中非要给她绣的喜帕,金线明明硌手,却藏着说不出的暖。
“松手!”她挣开时袖口沾了糖丝,在暮色里扯出细亮的金线。
青年眉骨那道疤随笑意微扬,像母后妆匣里那支金累丝点翠凤钗的弧度。
当琥珀色糖浆在他掌心流淌成凤羽,卓宁安嗅到了某种不同于椒房殿的气息。
这不是母后病榻前终年缭绕的安神香,也不是公主府熏衣用的苏合香,而是混杂着松烟与铁锈的味道,让她想起二姐甲胄上永远擦不净的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