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？”

赵霁转身，这一次是真的笑了，眼睛轻轻地眯成了月牙，嘴角轻轻的向上勾去来，脸上似乎是布满了一层春风，然后荡漾起了层层的波纹。

“我想走，从来没有人能留！”

这句话倒是和刚才桑若的那句话相互照应了起来。

“他，他是什么意思？”

纪安赫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走的时候就像是回来一样的从容自若，自己就像是进出于无人之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