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副官看着面前的电子大门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他不是热，当然，天气自然是很热的，但他刚刚从开着空调的车子上下来，还不至于热的冒这么多汗。

他是紧张的，虽然他自认为对程少卿坦白从宽后，程少卿对待他还算可以，至少没把他一枪毙了，还让他看门什么的，大概......应该会保住自己收留自己的吧，但是内心深处他也明白，像程少卿那种人大概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这种软骨头，遇到敌人还没严刑逼供就全招了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