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光正拍了拍胸膛，很确定地道:“不忙的时候，我问过一些老顾客了，都是些大学生。男的女的都有，都挺喜欢你的，甚至有几个还听过你的事迹。八成是那事传开了......”

“我心里有数了。”叶飞点点头。

这年头，长得帅不帅不重要，有人喜欢就是帅;长得帅，没人喜欢，就等于长得不帅。

只要自己能发挥出价值所在，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