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星韵离开后，贺知瑞转身去了傅司言办公室，敲开门进去。

“走了？”傅司言没抬头，淡声问了句。

“您都听到了呀？”贺知瑞憨笑着看向他。

傅司言面色寡淡，“我又没聋。”

她嗓门那么大，隔音再好，都不至于无声无息。

贺知瑞哑然失笑，迈步进去站在他面前，试探性的问，“要是夫人开口撤回声明怎么办？”

他还不知道柳慧已经闹过了，还以为提前打好预防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