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十几声，傅司言那边才接通，“有事？”

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将时心然的激动之情浇灭了一半…

但不到黄河心不死。

时心然提着心问，“你朋友圈发的那条裙子是送我的？”

傅司言正在翻看着文件，听到她这么一句，着实愣了半拍，随后才想到了什么，语气冷漠，“你看看我发的文字像你吗？”

这一句话比直接否认来的更伤人，时心然脸色僵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