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”

看到柳文柏前后态度的变化，郑高歌嫌弃的冷哼一声。

保镖搬来一张椅子，郑高歌缓缓坐下，问道：“我来找你，只有一句话，你恨肖安宁吗？”

柳文柏想起刚才郑高歌说郑斌的时候态度也不好，就误以为郑高歌是肖安宁派来的人。

他吓得连连摇头：“不恨，一点也不恨，他毕竟是我前姐夫，我怎么可能恨他。”

听到这样的回答，郑高歌的眉头拧成了一团：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到底恨不恨肖安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