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都还没说完，就被殷明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东西直接塞住了。

战丞铎脸上浮现出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，压低的声音简直像是从地狱传上来的：“卓沛为我做事都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，我去了战家之后，她好像就一直独自一人在海外飘荡不定，你们不是还有很多人想要去那里，但是没能成功吗？”

“为什么现在在我被定义为了废物之后，你觉得，她我还会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