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君天似乎是看出了柳依琳的窘迫，挥手将其他人赶了出去。

“这些退下来的士兵一个个性子直爽，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的，你可不要怪罪他们。”

柳依琳摇了摇头，“当时喜欢这些性子直爽的人，你们黑羽卫是不是非常厉害呢？”

“难不成夫人想要跟我手下的人过过招吗？”

“我倒是想要跟你过过招......”

看到凌君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柳依琳也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，她知道有些问题太过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