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李清扬虽然表面看上去是在维护顾惜，但是肯定是与顾惜有仇。

毕竟捧杀，这样的事情，若是没有仇，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花费精力去做这样的事情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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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方，鱼羽听着李清扬的话，并没有急着加价，而是在心中琢磨了起来。

他越发的觉得李清扬有些熟悉，甚至在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身影，沉吟了片刻之后，低声了说了一句，“难不成是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