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说，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件事情的起因的？”

赵盼小心翼翼的举手：“杨指导，佳玉在张长弓的衣服上闻到了你的味道。”

“我的味道？我身上有味道嘛？”

白晓舟凑近嗅了嗅：“现在没有了，之前有一股淡淡的酸臭味的，虽然被固态梵西灵的味道稍稍掩盖了一部分，但还是能闻出来，那味道还挺上头。”

杨波回忆了一下，挠挠头尴尬地说道：“那可能是当天夜里吃吃螺蛳粉沾上的味道，当时太饿了吃的急，不小心衣服上溅上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