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光晕渐渐散开，烛龙看向楚知还。

他终于看到了虚兽，明白了他这几千年在蓬莱的时间里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
“看见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“那些低等兽族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烛龙看着楚知还，眼中刚才的轻狂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想要知道真相的疯魔。

“我不知道，而且你错了，陷入那种状态的，并非是那些低等兽族，我......也是其中一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