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苦笑，无言以对，黄小鱼则是抱着手中的画，看了看鞠晓萌问道：“那现在怎么办啊？”

鞠晓萌轻哼一声说道：“回家啊，还能怎么办？这画本身也不错，咱们目的已经达到，又没花钱，不吃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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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铭大厦之中，黄幂捧着同样一副刚刚送过来的半身画像，不断地看来看去。

画像十分满意，但她的眼中却时不时露出愤怒之色。

几乎和黄小鱼的那副画情况一样，画像本身无可挑剔，但在手臂之上，却少了原本该有的那块纹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