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清楚来人的面容，便是笑了起来。

“杨小姐。”

“张律师。”

杨铃沉声道。

“张律师，我想知道，你是怎么知道人是我杀的？”杨铃眉头微皱，接着问道。

“我猜的。”张靖阳答道，旋即便是接着点燃烟，抽了起来。

看见张靖阳一副淡然的模样，杨铃有些心慌。

“既然你知道了，那我也没办法。张律师，对不起。”杨铃手有点抖，然后便是拿起一把匕首，就朝着张靖阳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