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这算是完了，太子是不用想了。

与李承乾那里谈笑风生不同，李泰府中十分压抑，早上就有不开眼的宫女打碎了一个碗，结果被李泰命人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。要不是行刑的人知道轻重，只怕是二十大板能活活打死。

蒋亚卿也没有想到，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，哪怕是他再有信心，也知道李泰说的没错。褚遂良这个大嘴巴把这话说出去，满朝文武都知道了还不算，只怕是城中百姓也知道了。